吴承恩

[中国·明代] 吴承恩

(1500-1583)

别名:吴汝忠、射阳山人

外文名:Wu ChengEn

籍贯:淮安府山阳县河下人(现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)

类别:小说家,作家

主要作品:《西游记》


吴承恩(约1500-1583),字汝忠,号射阳山人,汉族,我国四大名著之一《西游记》作者、明代小说家,淮安府山阳县河下人(现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)。

现存明刊百回本《西游记》均无作者署名,提出《西游记》作者是吴承恩的是清代学者吴玉搢,吴玉搢在《山阳志遗》中介绍吴承恩:“嘉靖中,吴贡生承恩,字汝忠,号射阳山人,吾淮才士也”,“及阅《淮贤文目》,载《西游记》为先生著”。吴承恩自幼敏慧,博览群书,尤喜爱神话故事。在科举中屡遭挫折,嘉靖中补贡生。嘉靖四十五年(1566年)任浙江长兴县丞。殊途由于宦途困顿,晚年绝意仕进,闭门著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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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成就

个人作品

《西游记》、《禹鼎记》、《射阳集》四册四卷、《春秋列传序》。吴承恩的诗文多散失,有后人辑集的《射阳先生存稿》4卷存世。

人物评价

《天启淮安府志》:评价他“性敏而多慧,博极群书,为诗文下笔立成,清雅流丽,有秦少游之风。复善谐谑,所著杂记几种,名震一时”。

《长兴县志》:“性耽风雅,作为诗,缘情体物,习气悉除。其旨博而深,其辞微而显,张文潜后殆无其伦。”

朱应登:认为他“可尽读天下书”,而“以家所藏图史分其半与之”。

李维祯:吴承恩的诗文成就时说,吴的诗文“率自胸臆出之”,不事雕琢,他的诗和唐代的钱起、刘禹锡、元稹、白居易相上下,他的古文与宋朝的欧阳修、曾巩相出人。

陈文烛:“今观汝忠之作,缘情而绮丽,体物而浏亮,其词微而显,其旨博而深。《明堂》一赋,铿然金石。至于书记碑叙之文,虽不拟古何人,班孟坚柳子厚之遗也。诗词虽不拟古何人,李太白、辛幼安之遗也。盖淮自陆贾﹑枚乘﹑匡衡﹑陈琳﹑鲍照﹑赵嘏诸人,咸有声艺苑,至宋张耒而盛,乃汝忠崛起国朝,收百代之阙文,采千载之遗韵,沉辞渊深,浮藻云峻,文潜以后,一人而已,真大河韩山之所钟哉!”

李维桢:“嘉隆之间,雅道大兴,七子力驱而近之古,海内翕然向风。其气不得靡,故拟者失而粗厉;其格不得逾,故拟者失而拘挛;其蓄不得俭,故拟者失而糅杂;其语不得凡,故拟者失而诡僻。至于今而失弥滋甚,而世遂以罪七子,谓李斯之祸秦,实始荀卿。而独山阳吴汝忠不然。汝忠于七子中所谓徐子与者最善,还往倡和最稔,而按其集,独不类七子……中人之好,从来久矣。天下方驰骛七子,而汝忠之为汝忠自如。以彼其才,仅为邑丞以老,一意独行,无所扳援附丽,岂不贤于人远哉!”

作品特点

吴承恩与明代前后七子同时代,其文艺思想与他们相近,“汝忠谓文自六经后,惟汉魏为近古,诗自三百篇后,惟唐人为近古;近世学者,徒谢朝华而不知蓄多识,去陈言而不知漱芳润,即欲敷文陈诗,难矣”。“此论则比何﹑李通达得多,故其诗作,多自胸臆出之。朱彝尊《明诗综》四十八谓其诗‘习气息除,一时殆鲜其匹。’吴承恩的诗作浪漫主义气息又特浓,故被陈文烛称为‘李太白、辛幼安之遗也’。”吴承恩的见识非凡,不仅看到当时的文坛之弊,而且能跳出复古主义的圈子,独树一帜,强调“谢朝华”“蓄多识”“去陈言”“漱芳润”。在诗文创作中,“率自胸臆出之,而不染于色泽,舒徐不迫,而不至促弦而窘幅,人情物理,即之在耳目之前,而不必尽究其变”,“师心匠意,不傍人门户篱落,以钓一时声誉”。这便超越了前后七子,而独步文坛。

吴承恩的诗文“率自胸臆”“师心匠意”,据现存240余首诗歌词曲﹑障词及颂赞来看,除一些障词﹑颂赞属于应酬外,大多极富有历史﹑文学艺术价值。《二郎搜山图歌》是他精心构思的上品,虽是题画诗,却假借二郎神搜山捉妖的神话故事,揭露了当时“五鬼”“四凶”横行的黑暗现实,期望“胸中磨损斩邪刀”“救月有矢救日弓,世间岂谓无英雄?”“谁能为我致麟凤,长令万年保合清宁功”。这与《西游记》赞扬孙悟空“大闹天宫”的英雄主义精神与气概何其相似?

《贺学博未斋陶师膺奖序》对当时社会风气的揭露是何等逼真而传神:“夫不独观诸近世之习乎?是故匍匐拜下,仰而陈词,心悸貌严,瞬间万虑,吾见臣子之于太上也,而今施之长官矣;曲而跽,俯而趋,应声如霆,一语一偻,吾见士卒之于军帅也,而今行之缙绅矣;笑语相媚,妒异党同,避忌逢迎,恩爱汝,吾见婢妾之于闺门也,而今闻之丈夫矣;手谈眼语,诪张万端,蝇营鼠窥,射利如蜮,吾见驵侩之于市井也,而今布之学校矣。”《赠卫侯章君履任序》道,“况乎行伍日凋,科役日增,机械日繁,奸诈之风日竞,其何以为之哉?”这与宗臣的《报刘一丈书》对当时官场污浊与官吏腐败的揭露何其相似,作者对现实的观察何等敏锐细致。

百回本《西游记》对天宫﹑龙宫﹑地狱的弄虚作假﹑官官相护﹑肮脏交易的披露多么令人浮想联翩啊!他的《陌上佳人赋》堪与陶潜《闲情赋》相媲美。《宿田家》“柴门闭流水,犬吠花上月”堪称绝句精品。最能表现他个性的则当数其《送我入门来》、《赠沙星士》﹑《答西玄公启》,“狗有三升糠分,马有三分龙性”,“虽贫杜甫还诗伯,纵老廉颇是将才”,“平生不肯受人怜,喜笑悲歌气傲然”,狂傲不羁,并自称“淮海竖儒”,“蓬门浪士”。

他在《花草新编序》中说:“重其人兼重其言,惟其艺不惟其类。丽则俱收,郑卫可班于雅颂;洪纎并奏,郐曹无间于齐秦。”强调文学创作的实绩,重视艺术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:“丽”,美也,艺术形式美是其价值之所在。这就突破了明前后七子的复古主义文学观,独树一帜,倡导文艺创作的“情”“挚”,追寻“奇”“丽”的艺术风格。他在《范宽溪山霁雪图跋》中强调“真趣”“意象如生”;在《题沈青门寄画海棠用东坡定惠院韵》中高倡“真趣”“独绝”,虽是题画诗,却显见其鉴赏旨趣——“意先足”、“奇赏”、“绝流俗”、“传神”、“真淑”等。在《序技赠写真李山人》中又强调“情趣”“真趣”,与后代公安派、李贽的文学主张何其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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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生平

1529年(嘉靖八年),吴承恩到淮安知府葛木所创办的龙溪书院读书,得到葛木的赏识。

1550年(嘉靖二十九年)吴承恩人到中年才补得一个岁贡生,到北京等待分配官职,没有被选上。

1551年(嘉靖三十年)吴承恩接任河南新野县知县。修建行台察院,尊经阁,增修儒学,表彰贞节,兴办水利等德政事迹。

1553年(嘉靖三十二年)周游湖南新化(古梅山)卖文写书为生。

1556年(嘉靖三十五年),由于母老家贫,去做了浙江长兴县丞,常与友人朱曰藩豪饮,寄趣于诗酒之间,和嘉靖状元沈坤,诗人徐中行有往来。

1558年(嘉靖三十七年),终因受人诬告,“拂袖而归”,晚年以卖文为生,活了大约83岁,晚年在贫穷中逝世。

吴承恩喜读稗官野史、志怪小说,“尝爱唐人如牛奇章、段柯古辈所著传记,善模写物情,每欲作一书对之”,“髫龄,即以文鸣于淮”,颇得官府、名流和乡绅的赏识,《淮安府志》载他“性敏而多慧,博极群书,做诗文下笔立成。爱看神仙鬼怪、狐妖猴精之类的书籍,如《百怪录》、《酉阳杂俎》之类的小说或野史。

吴承恩小时候勤奋好学,一目十行,过目成诵。他精于绘画,擅长书法,爱好填词度曲,对围棋也很精通,还喜欢收藏名人的书画法帖。少年时代他就因为文才出众而在故乡出了名,受到人们的赏识。

他官场的失意,生活的困顿,使他加深了对封建科举制度、黑暗社会现实的认识,促使他运用志怪小说的形式来表达内心的不满和愤懑。他自言:“虽然吾书名为志怪,盖不专明鬼,实记人间变异,亦微有鉴戒寓焉。”吴承恩还写过一部短篇小说集《禹鼎志》,不过已经失传,只能看到一篇自序。

吴承恩擅长绘画、书法,多才多艺。然而科举不利,至中年始为岁贡生。60岁时出任长兴县丞,又因与长官不谐,拂袖而归。后又聘任过荆王府纪善。

《淮安府志》载他“性敏而多慧,博览群书,为诗文下笔立成”。但他科考不利,至中年才补上“岁贡生”,后流寓南京,长期靠卖文补贴家用。晚年因家贫出任长兴县丞,由于看不惯官场的黑暗,不久愤而辞官,贫老以终。30岁后,他搜求的奇闻已“贮满胸中”,并且有了创作的打算。

50岁左右,他写了《西游记》的前十几回,后来因故中断了多年,直到晚年辞官离任回到故里,才得以正式创作《西游记》。

为编著《西游记》,吴承恩远涉名山大川,积累了大量的感性素材。吴承恩曾经写过著名诗篇《二郎搜山图歌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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